“我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,”她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你忙的话先回去吧,我下午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。”(未完待续)
陆薄言看着她享受的样子,心里直叹气怎么会有人这么容易满足?
她越看越觉得穆司爵这个人神秘。
“……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扁了扁嘴,“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,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,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。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!”
“不想带我去你家了啊?”洛小夕笑眯眯地问。
陆薄言看她吃得满足,又剥了两只,她催促他:“你也尝尝啊。”
来不及想出一个答案,苏简安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安全起见,她还是下楼去找医药箱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陆薄言反手关上书房的门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
她低着头跑回了客厅。
“对我好你还跟我抢汤喝?”
“是这样啊。”苏简安想起那天晚上陆薄言在梦里叫他爸爸,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,笑着挽住他的手,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钱叔更不敢在这里放苏简安下车,只好说:“少夫人,我送你过去,但我得跟着你。”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